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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還沒考上探花?”程珠玉聽出蔣明嬌話外之意,“備考春闈時學子們時間都金貴得很,那他怎的愿意花那些時間,恁地好心地給那些小童們開蒙?”
就是他有這份爛好心,只怕他的家人只怕也不會愿意。
蔣明嬌彎唇一笑。
這便是奇怪之處了。
這探花郎一年不休地給這群孩子們開蒙,在正式春闈前七天,和給父母守孝的三年里,都未曾有過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