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的話，正是小女。”

文薰咬唇，跪著，但是心里卻有些不甘與妒忌。

司馬淳端詳著她的面容，思緒仿佛回到了少時(shí)，她因?yàn)闆](méi)好好背經(jīng)史，而被罰站的畫(huà)面，不由淡笑出聲。

興許是這笑聲太突兀，華世宜忍不住抬眸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她便嚇得低下了頭，“小女不懂規(guī)矩，望陛下恕罪?！?/p>

“無(wú)妨，想看，就抬起頭看。”

華世宜一愣，試探性地歪頭看她，司馬淳見(jiàn)她還真的抬頭看自己，笑意更甚，“怎么樣？女帝是不是跟你想的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