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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菊花跟她關(guān)系好,同仇敵愾的也不喜歡朱氏婆媳。
她一臉幸災樂禍的說:“二丫,你是沒看到小蘭嬸的那張臉,比大醬缸顏色還要重,偏偏那貨郎不知道具體情況,還在那說什么這段時間多謝她照顧之類的,這簡直就是在她耳刮子!”
江半夏將一把魚腥草洗干凈放進簍子里,想象那個畫面后,愉快的揚起嘴角,說道:“貨郎未必不知道我大伯娘的身份,說不定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