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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寧愿自己是聽錯了。
可段秋月的眼神那樣輕佻,騙不了人。
她幾乎立刻就將空著的左手伸進了荷包。
段秋月勾唇,反應極快地用一只手桎梏了她的兩只手。
程靜書動彈不得。
她似乎第一次切身領略到了血骨門少門主的能力。
他想抓住一個人,這個人在劫難逃。
從前她能一次次被他庇護,能一次次不顧他的心情拒絕他,能隨心所欲地在她面前表達自己對逐墨的關懷和愛意,這些…都是因為段秋月讓著她、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