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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未經(jīng)思考就喊了出來。
她語氣暴戾,道:“回答我?。∥覇柲闶虑槟憧磩e人干什么?。俊?/p>
楚衣問:“您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俊?/p>
“我應(yīng)該記得什么?。俊?/p>
“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我當(dāng)然記得,我是…我是......”
程靜書按壓著太陽穴,五官都皺成了一團(tuán),似是回答、又似是喃喃自語,“我是誰!?我到底是誰!?我怎么會不知道我是誰!?誰能告訴我…我是誰......”
她語氣暴戾,道:“回答我?。∥覇柲闶虑槟憧磩e人干什么???”
楚衣問:“您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應(yīng)該記得什么!?”
“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程靜書按壓著太陽穴,五官都皺成了一團(tuán),似是回答、又似是喃喃自語,“我是誰?。课业降资钦l?。课以趺磿恢牢沂钦l?。空l能告訴我…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