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毅連聲應著，快步走到桌前，根據(jù)今早的藥方，增減各種藥材——照葉雨瀟目前的狀況，她連一半的劑量都承受不住了。

顧衡看出了門道，心痛眼也酸，避出門外。

顧元朗跟著出來，喚了聲：“爹?！?/p>

顧衡勉強笑了笑，道：“瀟瀟是為救我而來，倘若我卻沒能把她帶回去，該如何向你祖父祖母交代，又如何對得起她早逝的母親。”

“爹，表妹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顧元朗知道這樣的話很蒼白無力，但除了這個，他不知道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