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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你沒有聽說么?官員任職的頒布令下來了,狀元和榜眼都留在了汴京做官,可是方河州身為探花竟然沒有謀到一官半職,而且還被遣出了汴京,永世不得來這里,你說我能不難過么?他是一個多么自傲自負的人,如今頻頻遭受這樣的打擊,不崩潰才怪,我是干著急,卻幫不上任何的忙,你能懂我么?”葉安瑤越說越著急,說著還止不住的劇烈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