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端木言一下午都在和劉敬周旋，他現(xiàn)在一點為難李雨涵的意思都沒有了，說出來的話也十分和藹，和上午的態(tài)度截然相反。李雨涵心里大抵明白了端木言是個什么樣的人，或許之前的不客氣都是裝出來的，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才是端木言的本來性格。

李雨涵聽到端木言這么說了，也放下心來，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皠⒕从袥]有認罪？”

端木言搖搖頭：“沒有，他的嘴很緊，這次我們詢問基本上什么都沒問到。就連芝藤的來源，上家是誰，下家是誰，怎么把香料賣出去的，這些關鍵性問題更是什么都不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