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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的抓著她的手,看著她那張已然瘋癲到狼狽的臉,冷笑道,“安齊淮,他為什么離開,你心里也應該清楚,你和哥哥的緣故干了些什么,你們應該最清楚!”
桎梏著她的手力道慢慢用力,我瞪著她,每一句,都是帶足了力道的。
我沒想過這兩兄妹會這么歹毒,竟把寧西害成了這個樣子。
這件事情如果發(fā)生在一個平常百姓的身上,或許我會覺得格外的惋惜,可是是她,那我只能說,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