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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是他?
我扭頭看向后方的那扇門。
我們離開的時候,侍者還沒有離開,他依然立在原地,似乎懼怕白茶的召喚。
可眼前,躺在木桶里的人,依然是他。
和他描述的一模一樣,眼前的這個人,已經被挖去了心臟,地面上的那些血水,正是從木桶底部流出來的。
我吃了一驚,這里的木桶,不是少數。
粗略的看了一眼,沒有一百,也就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