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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說這個銅辮子來的時候把牛皮吹上了天,怎么剛跟人家打個照面,就著了人家的道兒?
不過我倆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被這等尤物迷住倒也實屬正常。
剛才要不是師傅喝住了我,我可能比他淪陷的還要徹底。
薛道長急忙上前阻攔,干哥卻伸手?jǐn)r住可他,看來是怕師傅也著了尤物的道兒。
我不敢分神,心說有干哥和薛道長在,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