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江晟的意料，平凡男子并未否認五陵少年的襲擊和世家鐵行有關，而是帶著恰到好處的苦笑，坦然認了下來。

“哦？我還以為你會矢口否認呢！”江晟挑眉道。

“否認有用嗎？”

平凡男子嘆了口氣道，“那只會進一步激起江郎您的怒火，破壞下面的談判。做錯了，就得付出代價，在下也不是稚童了，怎么會犯這樣的錯誤？”

他不愧是專業(yè)的說客，深明以退為進的道理，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一副認打認罰的架勢，倒是讓江晟不好過分緊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