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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淮承認他是個不要臉的,前一秒說要和季瑰瑾撇清關系,下一秒又因為一瓶酒丟了自己的尊嚴,難怪之前,總有人說他,幸虧他沒出生在打仗年代,不然就憑著他一身酒癮,只怕隨時倒戈。
索性,現(xiàn)在和平。
傍晚的時候,厲景淮就跟著季瑰瑾屁顛屁顛地過去了,嘴上說著不樂意,身體卻比誰都誠實,不,嘴還是硬的,“我替你們嘗嘗,回頭去買一次那個牌子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