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宋藝伸出手，輕輕地描繪著他掌心的紋路。

婁昊焱低下頭，看著她，聲音很輕，像是怕嚇跑了她似的：“小藝，我......我錯了?！?/p>

他錯了。

他這些年，都錯了。

錯不該遷怒到她，也錯不該強迫她。

宋藝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神格外復(fù)雜。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是該恨他的。

但是每一次......她都恨不起來。

這些年，她在昊焱娛樂工作，手里有不知多少次機會，足以讓婁昊焱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