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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潛穿素黑的長袍,將那張臉襯的越發(fā)如玉,有棱有角,眉眼深邃,即便此刻掛著浪蕩的笑,也一如記憶中那個張狂的少年。
他微微歪頭,揚了揚眉:“抱歉,今晚擾了你的清夢?!?/p>
李知抿了抿唇,并沒有共敘兄弟情的意思,被壓斷的腿骨尖銳的痛著,額頭上的血順著往下滑,溫熱而瘙癢,令他羞恥難堪。
他將所有不悅的情緒,轉(zhuǎn)移到他身上:“你不是應(yīng)該在天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