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婉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直接往林宇堂身邊走去，她翻閱著桌上的東西，而后在一份文件上，看到了方氏的名字，她突然開口問道：“現(xiàn)在林氏和方氏也已經(jīng)有合作了嗎？”

雖然都是巨頭，可是這兩家公司是絕不相互合作的，這一點，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林宇堂心下一緊，剛剛是自己大意了，竟然沒有將這份資料收起來，他并未露出慌張的模樣，只不過是將一份自己正在看的文件放在了這摞文件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