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千語看著她略顯平靜地臉，帶著試探道道：“其實......若我們能一直這樣和平相處，不也是一段佳話嗎？”

佟裳怔了怔才明白過來，笑著道：“是?！?/p>

蕭千語輕笑道：“自古以來，君臣有別，尊卑有別，壞了規(guī)矩的事總是天理不容的，你說是嗎？”

“是。”感覺到頭頂那束冰冷的目光，佟裳小聲道：“妾身的真心早已經(jīng)向娘娘全盤托出，再無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