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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到這里,突然正色起來,“我可提醒你,這件事非同小可,若易恒的身事當真像外頭傳說的那樣,易恒只怕兇多吉少。”
佟裳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皇權(quán)之爭從來都是殘酷的,易恒從前只是功高蓋主,若他先皇私生子的身份既定,那便成了名正言順的親王,夜重年就算不為自己打算,也要為太子打算打算,皇叔當權(quán),他自己不就是個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