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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在他是太監(jiān)......”
夜重年喃喃重復著這句話,若有深意,卻沒再說了,又坐了一會,便回去了。
佟裳見他出了門,微微嘆氣。
易恒本就危機重重,那些請命讓他封相的諫言,簡直就是一道道的催命符,她上午的時候寫了信讓淑妃送去給魏哲,這會不知道送到了沒,魏哲又是怎么回信的,佟裳心里著急萬分,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在床上,她有些著急,叫平兒來扶她起來,平兒道:“娘娘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