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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的大灶通著身子底下的炕,賀燼只穿著單衣也沒覺得冷,倒是只覺得熱氣騰騰的涌上來,熏得他昏昏欲睡。
他甩了甩頭,勉強清醒了一些:“你在干什么?這么晚了還不睡?”
阮小梨說了句這就來,卻隔了好一段時間才濕著頭發(fā)進了屋子,賀燼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在洗澡。
只是外頭這么冷,她怎么洗的?
他想問一句,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洗都洗了,還有什么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