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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幾天,賀燼一直沒再見到阮小梨,偶爾能看見她從窗前經過,卻也沒看他一眼,他心里越發(fā)不痛快。
這是脫險了,用不上他了,就懶得理會了?
好在傷口也已經穩(wěn)定了,他就扶著傷口下了地,一開門,外頭的九文立刻看了過來:“侯爺怎么下地了?公主知道嗎?”
雖然他是白郁寧的奴才,這么問無可厚非,可賀燼仍舊有些不痛快,他的行蹤何時竟還需要向旁人稟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