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似乎也猜到了什么，自車轅上往前走了兩步，腳尖踢到了駕車的車夫這才停下來，目光卻仍舊落在這邊。

“張瑯......”

他低聲含糊了一句，隔著重重廝殺的人群，張瑯卻仿佛聽見了，他費(fèi)力抬起頭來看了過去，聲音含糊的仿佛籠在霧氣里：“主子......對(duì)不起，屬下失手了......”

太子仿佛仍舊聽見了，他輕輕閉了下眼睛，緩緩一搖頭：“是孤的錯(cuò)，早就該知道，你不可能好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