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聽了燕霞飛的話，本來憋著的怒火騰地就上來了。

“你以為你很了不起是不是？不管我是不是攀上了南王，這件事跟你有關系嗎？”

她站定，然后回頭，一步步地走到燕霞飛面前。

“母親，你不要這樣說大姐姐了。大姐姐能嫁給南王，不也是很好的事情嗎？”

柳暢言也看出了柳依依的怒火，忙過來打圓場。

“為什么我許了南王，你們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當初不知道是誰要死要活的，想盡辦法要讓云王跟我退了親，也不知道是誰讓我嫁給有隱疾的南王。如今倒好意思問起我來了，我就納悶了，你們的臉皮是根本沒長，還是長得厚到無法穿透？你是有什么臉面跟我說這件事的？你就沒有覺得過愧疚嗎？沒有覺得羞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