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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晴妃說道:“質(zhì)子妃,你說這個是不是你給本宮的?”
錢好揉了揉眼睛,看見衛(wèi)生巾后說道:“啊......算是吧。”
艷妃笑道:“你看看,質(zhì)子妃說算是吧,那就是沒有給你了?”
錢好說道:“我沒說給,她直接拿走了,我又沒敢要回來,所以算是給的?!?/p>
艷妃說道:“那這花露呢?”
錢好看見花露,說道:“那是皇......給皇上的?!彼铧c說是皇上搶走的。
艷妃說道:“皇上送給本宮了,還有那個血蝴蝶?!?/p>
錢好看見晴妃手里改良后的衛(wèi)生巾,念道一遍血蝴蝶這個名字,立即拍馬屁的說道:“好名字,太有創(chuàng)意了?!?/p>
艷妃向晴妃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晴妃本意也不是針對衛(wèi)生巾而來,她故作氣惱的抬手拔下簪子,說道:“本宮若說謊就猶如此簪!”她掰斷簪子,猛的向艷妃拋去。
艷妃本能的用手去擋,結(jié)果簪子打在她帶著的金手鐲上改了個方向直奔錢好,將她的臉蛋戳出了血漬。
“哎呀,痛痛......你們打架別傷及無辜??!”錢好立即捂著臉蹦起來。
晴妃眼中閃過失望,不過傷了錢好也算是除掉一個心頭大患。
“哼,今日的事就作罷,告辭。”晴妃轉(zhuǎn)身帶著人走了。
艷妃眼神變冷,看著柳兒說道:“你跟在本宮身邊幾年了?”
柳兒顫聲說道:“兩年了?!?/p>
艷妃說道:“兩年來本宮并沒有虧待你,你居然做出賣主求榮之事?!?/p>
柳兒泣不成聲,也不辯解,只是磕頭如搗蒜。
艷妃說道:“來人,帶去給本宮的哥哥?!?/p>
柳兒渾身一僵,說道:“娘娘......娘娘千萬不要......奴婢愿意立即以死謝罪?!?/p>
艷妃說道:“若是小錯,本宮還可給你機會,但你太讓本宮失望了,帶下去。”
“娘娘......娘娘......”柳兒的哀嚎凄厲,令錢好覺得艷妃的哥哥絕對是一個可怕的人,不然柳兒也不會寧死也不肯去。
艷妃看著錢好,說道:“你的花露很好,多做些來?!?/p>
錢好立即說道:“娘娘,我那里的花太少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有毒什么沒有毒?!?/p>
艷妃說道:“這樣吧,這是本宮的腰牌,你拿著去御花園,若是有不懂的直接拿著腰牌給宮女看,她們會幫你的。”
錢好立即將腰牌收好,這可是個好東西,不知道對御膳房的人好不好用。
艷妃臉上透出疲憊,說道:“你下去吧?!?/p>
錢好見沒自己事兒了,立即飛奔而去。
艷妃瞄到地上斷成兩截的簪子,眉頭皺起,說道:“撿起來驗一下?!?/p>
玉函立即用手帕墊著,將斷了的簪子收起來。
進入殿內(nèi),艷妃說道:“出來吧。”
暗衛(wèi)如鬼魅般出現(xiàn):“主子。”
艷妃說道:“看來讓你在本宮身邊是對的?!?/p>
暗衛(wèi)說道:“屬下失職,沒想到打偏簪子會傷到人。”
艷妃說道:“無妨,你的職責(zé)就是負責(zé)本宮的安全,你看看那簪子可有不妥?”
玉函將簪子交給暗衛(wèi),暗衛(wèi)查驗了一番,說道:“這簪子上有奇毒,是一種花的汁液,通過血液進入身體開始腐蝕人體的內(nèi)臟和血肉,最后瘦的皮包骨而死。”
艷妃冷哼道:“賤人,居然如此陰毒?!?/p>
玉函想起什么,問道:“娘娘,今日還吃藥嗎?”
艷妃想了一下,說道:“嗯,拿來吧。”
玉函拿出藥瓶倒出一粒紅色藥丸遞過去,說道:“奴婢實在是不懂,娘娘為何不打算懷上孩子呢?”
艷妃吞下藥丸,說道:“現(xiàn)在皇上對本宮還很眷戀,所以不能懷孕,一旦懷孕就意味著不能繼續(xù)侍寢了。所以在他的熱情沒有退卻前本宮要除掉晴妃,剩余的那些女人就不足為懼了。”
玉函說道:“不如去問問太妃娘娘,可有什么好法子?”
艷妃眼神一凜,說道:“本宮被她牽連的還不夠嗎?那個賤人不配做太妃。”
玉函明白艷妃指的是什么,便說道:“那娘娘有何打算?”
艷妃看了一眼暗衛(wèi),說道:“可有解藥?”
暗衛(wèi)說道:“屬下去找老爺,興許能配出解藥。”
艷妃說道:“去吧,晴妃今日不會來了?!?/p>
“是!”暗衛(wèi)身形一閃消失了。
玉函倒了茶過來,說道:“娘娘,想救質(zhì)子妃?”
艷妃說道:“質(zhì)子妃看似蠢笨,但腦子靈活,做出的東西很特別,正因如此才吸引了皇上的目光,所以她不能死。這種人沒身材沒容貌很是安全,所以本宮要留為己用,一來是能吸引住皇上,二來是她對本宮沒威脅!”
玉函點頭道:“那這事兒要不要知會太子妃一聲?”
艷妃想了一下,說道:“這事兒不需我們出面,晴妃心里清楚,她遲早會露出狐貍尾巴,就讓她去做這個惡人吧?!?/p>
玉函點頭道:“娘娘高明!”
而回到墨玉殿的錢好根本不知道簪子上有毒,回去用水洗了洗傷口就不管了。
白鈺寒等的焦急,見她回來了心里才安定,但面上卻裝作不在意的喝著茶。
錢好看了他一眼,說道:“多謝了?!?/p>
白鈺寒一怔,問道:“謝什么?”
錢好說道:“昨夜......謝謝你!”
白鈺寒說道:“不用謝,只是你擋住我的視線。”
錢好咬了咬唇,沒說話。
二人之間流動著詭異的氣流,錢好是自慚形穢不敢跟他說話。而白鈺寒是內(nèi)心渴望,面上清高。
錢好無聊之極,拿出艷妃給的腰牌,是一塊金牌,上面刻著無雙宮字樣。她用手掂量了一下,偷偷看了白鈺寒問道:“這個東西價值多少?”
白鈺寒眼神一凜,說道:“艷妃居然把宮牌給你了,你以后可以隨意出入她的無雙殿,這個宮牌豈能用銀錢來衡量!”
錢好興奮的說道:“是么?看樣子很貴重,不過我問的是這塊金子值多少,我不知道這里的物價,這樣吧,你就告訴我這塊金子能買什么東西吧?!?/p>
白鈺寒的嘴角抽了抽,真不明白這女人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白鈺寒終于注意到錢好臉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