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月受驚般回頭，卻只是披上來的一件大衣。

楚昭言靜靜地站在她身后，好像已經(jīng)站了一段時間。

秦宵月下意識地掖了一下柔軟的鬢發(fā)，又問道，“可是有什么要事嗎？”

楚昭言沉默了半天，才低聲道，“抱歉，我是說今天的事?！?/p>

秦宵月努力了一下，最后也只是牽著唇角道，“今天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是我沒有能力來保護自己身邊的人，我辜負那么多人，本想要彌補一切，是我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