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它！”汪慶民道。

“那什么情況下，才能不撕掉？”楊波又是問道。

眾人都是沉默下來，因為楊波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這幅畫很有可能是金農(nóng)的廢作，是他在作畫過程中的產(chǎn)物！可能是因為疏忽，忘記處理而被家奴拿去；或者是被友人看到，而被索走，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使得這幅畫保留了下來！

這樣一來，就能夠很好的解釋這幅畫上題款的問題，因為金農(nóng)不會在他的廢作上題款！題款和題跋顯然是后來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