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個模式，經(jīng)過了前面幾個簡答問題的培育，基本上已經(jīng)成型了。就拿老樊來說，每次子九一過去，第一件事就是趕緊問這次到底是什么問題。

哪怕這次又被懲罰了，也是一邊慘叫一邊回答，唯恐下一次還是自己最慢。秦牧看著這個情況，也覺得，火候差不多到了，內(nèi)卷形成之后，想要停下來，幾乎就不可能。也是時候開始可以詢問一些比較深層次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