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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平王,怎么去百戲園也不叫上我啊?”獨孤紓走到馬車邊,伸頭向馬車內(nèi)探望,然后笑嘻嘻的和清水、弱水揮手打招呼,“原來平王是和兩位姬小姐出去?。侩y怪不叫上我呢,也難怪我去殷府的時候聽說兩位小姐已經(jīng)出門了?!?/p>
“你去了殷府?”
“那當(dāng)然。向請兩位小姐游玩,怎么能夠不親自登門呢?”獨孤紓又對她們兩人嘿嘿的笑了笑。然后臉立即的板了起來,“王爺,你可是見色忘義?!焙竺嫠膫€字他附在皇甫卓耳邊小聲的道。
皇甫卓抬手敲了一下他的頭訓(xùn)斥道:“你還真是放肆,本王看真的要將你交給二公子,讓他好好教訓(xùn)不可?!?/p>
“誒,平王,你不要動不動的就拿我二哥來壓我?!?/p>
“難道我還指望拿獨孤老將軍壓你嗎?”皇甫卓白了他一眼,在華京誰不知道這獨孤臻對這位幼子的寵溺,那可是達(dá)到了至極。
他然后退回馬車內(nèi),對慕容非道:“別誤了去百戲園的時辰,走吧。”
“我辛苦的追過來,平王,你可不能夠就這么的將我丟在街頭。”
皇甫卓不搭理。
慕容非看了眼皇甫卓,心知他向來也是將獨孤紓看成自己弟弟一般,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錯,自然是不會真的和他計較。便給獨孤紓使了個眼色,獨孤紓立即會意跳上馬車。笑嘻嘻的擠進(jìn)馬車內(nèi),一屁股坐在弱水的旁邊。
弱水很是不自在。在他私闖殷府的時候,她就不太喜歡獨孤紓。她看了眼清水,清水使了個眼色讓她做到自己的身邊,弱水正要起身,卻被獨孤紓搶了先做了過去。她心中有些懊惱。雖然現(xiàn)在沒有坐在她的身邊,但是目光卻一直在打量著她,看的她感覺自己像個犯人一樣,甚至還不如坐在她的身邊呢。
最后她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問:“獨孤公子,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獨孤紓立即的咧嘴笑了,“因為你好看啊?!?/p>
“你……”弱水被他的無禮氣的臉蛋緋紅。
清水瞪了他一眼,然后挪著身子到了弱水的身邊,和獨孤紓面對面,然后依舊是狠狠的瞪著他,和他四目相對,卻毫不避讓,似乎在宣戰(zhàn)。
獨孤紓瞪了一會兒,覺得這姐妹兩倒是挺有意思,他也不愿意再這么的僵持下去,畢竟自己是男兒和兩個小姑娘較上勁也太沒風(fēng)度了,更何況他的眼睛也沒這對姐妹的大,再這么瞪著,他真的懷疑自己的眼珠子會瞪出來。最終敗下陣來。
皇甫卓這個一直都在看戲的人,此事開口對獨孤紓半勸說半教訓(xùn)道:“這么對待我的客人,是不是太失禮了?”
獨孤紓不服氣的道:“我也是客人?!?/p>
“你是自己厚著臉皮跟著的,可不是我邀請的?!?/p>
清水也跟著道:“就是啊,還欺負(fù)我們。回去后,我肯定要到將軍府告你的狀?!?/p>
“你……你怎么這么霸道?!?/p>
“哼!”清水別過臉去不搭理他。
不一會兒到了顏氏百戲園,幾個人在提前預(yù)留好的位子坐下,本來是打算就四個人過來,沒想到最后會多處溫秣和獨孤紓,所幸這班主有些眼力,安排的是一張比較大長桌,六個人綽綽有余。
剛坐下,旁邊一位裝扮貴氣的公子起身走了過來,清水和弱水疑惑地看著他,并不相識。
那公子笑著走到桌邊拱手對皇甫卓施了一禮,“十三叔,你也過來了?”語氣中似乎對皇甫卓來這種地方感到意外。
十三叔?清水仔細(xì)的看了眼這公子,眉目俊秀,笑容謙和,一身淡紫色的長袍,有種書生氣。看年紀(jì)不及弱冠,比皇甫卓不過小個三四歲而已??磥磉@又是一位皇子。清水和弱水起身福了一禮。
“澤兒?”皇甫卓淡淡的笑著,招呼那公子坐下,清水這才知這公子是皇帝與郭貴妃之子當(dāng)今的相王皇甫澤。她讓出了位子,走到了皇甫澤對面坐下。
皇甫卓瞥了眼皇甫澤身后,他只帶了侍衛(wèi)蕭之默。往常與六皇子留王比較親近,他多次的遇到他們一起進(jìn)出。便隨口問了一句,才知留王這幾日病了,在府中養(yǎng)著。聽聞今日顏氏百戲園有秦流師傅的表演,就自己過來了。
他說話的當(dāng),目光瞥了兩次清水。清水巧妙地避開。
“十三叔,不知這兩位小姐是?”
皇甫卓張嘴還未發(fā)出音就被獨孤紓搶了過去,并一一介紹,然后還補(bǔ)充道:“平王來此處就是為了請這兩位小姐看幻術(shù)的。否則,他怎么會想到來這兒?!?/p>
皇甫澤對他們禮貌的笑了笑,“沒想到清風(fēng)公子竟會有兩位如此如花似玉的表妹?!?/p>
“相王,你可別動什么歪心思啊?!豹毠录偭⒓吹奶嵝眩F(xiàn)在已經(jīng)多個平王了,他可不想再來個王爺添亂。
皇甫澤反駁他:“我看是你的心思要改正一下。”
獨孤紓挑了下眉頭,心道:沒有打她們主意就好。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秦流便登臺表演。這幻術(shù)雖然看去神奇好似帶著魔力,但是對于皇甫卓這種練武之人,且是軍旅中走出的人來說倒是平常,畢竟是見慣了這種把戲。但是對于清水和弱水卻是新鮮無比,兩人看的很是起勁,不時地拍手叫好。為了不影響她們的心情,皇甫卓也一直是笑著贊賞。
皇甫澤卻時不時的將目光投向清水,看著她高興歡喜的模樣,就是一個見到新鮮事物的孩子。不由得被感染的也笑了。
獨孤紓卻是目光一直在皇甫卓和皇甫澤身上徘徊。他明顯看得出,這一對叔侄對這姬氏姐妹肯定是已經(jīng)動了心思。他心中一邊暗罵這兩人,一邊在想著怎樣才能夠壓過這兩人的風(fēng)頭。想了許久,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翻墻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在這對姐妹的眼中大打折扣了,翻身然后蓋過這對叔侄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不可能。但是他卻不愿意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