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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白望著那油布,五指張開又合上、合上又張開,最終還是咬牙切齒地接過。
雨越下越大,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昨日才換上的白靴子,又瞧了瞧兩只一塵不染的白袖子,悲憤地咬了咬牙,披上油布跳下車去。
那馬在黑暗中望著他,他也看著那匹馬。
直到身后馬車車輪聲都漸漸遠(yuǎn)去,他才認(rèn)命般走上前,抓住那馬鞍的鞍頭。
“我可許久沒騎過馬了,你休要欺負(fù)我?!?/p>
“我可許久沒騎過馬了,你休要欺負(f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