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敢自己送上門，賀流就不會讓他活著離開！

“這條命，還不能給你。”宴宥鳴搖了搖頭，卻不去管自己的傷。

“你當我......”

賀流剛說了幾個字，卻聽宴宥鳴幾乎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

“都死了！”宴宥鳴重復了一遍：“傷了她的人，都死了?！?/p>

“什么？”賀流不解。

“我原以為，只有燕云兒和宴城兩個人，可沒想到，還有一個?！倍@個人，是自己最難下手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