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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歌伏在拓跋燾的背上,只覺得渾身不適,臉頰燙得厲害。她強逼著自己淡定。她與這個男子也曾做過比這更親密的舉動,沒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越是刻意,心底的不適和掙扎反而越是強烈。連她自己都不懂,從前她對這個男子孟浪的舉動除了厭煩就只剩冷漠,而今,卻是無論如何都端不住漠然待之的架勢了。
拓跋燾自然是感覺到背上女子的內(nèi)心掙扎了。他微勾了唇,適時地岔開她的注意力:“扶族的來歷,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