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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歌依舊低垂著頭,聲音卻和暖下來:“陛下息怒,別氣壞了龍體。”
拓跋燾聞聲更加氣惱。他幾步騰到她跟前,只恨不能當(dāng)真生吞了她。他一把拽起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都半拎起,另一只手強(qiáng)摁著她的腰入懷,埋頭就啃吻起來。
蕪歌并不掙扎。她思量了一夜,南下也好,北歸也好,統(tǒng)統(tǒng)都在她計劃之內(nèi),她唯一不曾計劃的是自己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