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管華冷著臉，他想不明白殷璃為何會如此。

問到關鍵之處，殷璃頓了頓，她看著管華不語。

氣氛僵持著，管華也不打算逼迫殷璃，就這么直直地看著殷璃，他有預感，殷璃并非故意傷害曲裳，而這背后的原因，怕是殷璃猶豫的真正的原因。

良久，殷璃才從懷中掏出一張折疊起來的紙，輕輕一揮，帶著強勁的內力，襲向管華。

管華嘴角一抽，雖然避開了身子，可他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勉強地接下這張飛馳而來的折紙，身子后退了好幾步，差點就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