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師！”

當天森離開后，那程南的臉上露出了欣喜、激動之意，雙眼霧氣朦朧。

馬褚看著程南，眼中露出了一抹愧疚之色。

程南是他離開煉器師公會收的第一個徒弟。

可是他并沒有交給對方任何東西，但程南依舊對他不離不棄，這種程度，已經(jīng)超越了師徒之情，甚至可以說是父子之情了！

“程南，老師讓你失望了，從今天開始，老師會將所有的東西，都傳授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