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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原主白送與否,她管不著。
可眼下既然是她主宰,萬萬不會做此抉擇。
這一波操作,可謂是驚呆了兩面眾人,臨時倒戈相向,他們都是措手不及。
被拒的王爺,頓了剎那,面上風(fēng)云漸起,厲聲怒道。
“冷奕奕,你可清楚自己在做甚!”
這女人瘋了。
瞧瞧面前咬牙切齒的王爺,很是沒有風(fēng)度,這樣的人,她不是沒見過。
慌了陣腳才會虛張聲勢。
昔日跟boss一起,出席申請課題研討會,這樣的人,她“有幸”見過不少。
冷易易絲毫不怵,吊著胳膊,目光直視男人。
“王爺,區(qū)區(qū)側(cè)王妃,換不了我身后的支持,不若拿王妃之位交換如何?”
一個妾位,換一波強(qiáng)援,他這算盤打得真好。
她是沒想當(dāng)什么王妃,側(cè)王妃,但惡心惡心這等沒臉沒皮算計人的渣男,還是很愿意的。
“......冷奕奕,你莫要后悔!”
男人看著改口的女子,怒火中燒。
昔日對他言聽計從,恨不得馬上入王府的人,今日這番讓他措手不及。
羞辱與惱火藏于胸中,可他沒忘眼下處境。
此地,是天命宮地盤。
并非懲治出爾反爾女人的好時候。
“我們走!”
王爺帶著身后護(hù)衛(wèi),朝著山下,揚(yáng)長而去。
冷易易吃瓜冷眼看好戲。
連著妻子的名分都不愿給愛人的,都是不可回收垃圾!
外憂已解,剩下的就剩內(nèi)患了。
冷易易掛著受傷的胳膊,轉(zhuǎn)而一人立于他們對面,瞧了一圈眾生百相,便知又是一群不好對付。
“今日之事,是我不對?!?/p>
拉著小弟投敵,此事做的不地道。
認(rèn)錯與否,可見態(tài)度。
“宮主......”
這不,人群中稍稍松動。
“宮主之位,我自是不配的,”自我定位明確的冷易易,巡視眾人,纖手一指蒼白‘美人’,“以后,你便是宮主了?!?/p>
此舉,就算她報答包扎傷口的酬勞。
這一波操作,自以為沒有處理不當(dāng)?shù)牡胤?,可為何她就被關(guān)在這里了呢?
冷易易百思不得其解。
天命宮的面子,她用退婚保住了。
交權(quán)到風(fēng)年華大長老手里,這是保住天命宮“里子”。
面子里子她都顧住,這些人為何還要難為她?
“小......小姐,您的藥......”
瞧著里面被關(guān)女子面色不善,送藥仆從可謂戰(zhàn)戰(zhàn)兢兢。
冷易易抬眼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小姐姐,生生將送來的藥湯灑了大半。
若是第一日見到,她必當(dāng)好奇。
可眼下早已司空見慣。
端起藥湯,聞了聞,與尋常一樣沒有異味,仰頭喝了下去。
而后將碗放到餐盤上。
看著收回藥碗的小姐姐,腳下生風(fēng)一般逃離此地。
冷易易眼都沒眨一下,自顧自的包扎著肩上傷口,雖她學(xué)過,奈何傷在這處,實難“自給自足”。
“丑是丑了點(diǎn),好在不用見人?!?/p>
一通折騰后,瞧著肩上“成果”,冷易易自我安慰。
她這是穿越了。
如此不合常理,不按套路出牌,讓她很是頭疼。
被科學(xué)“澆灌”許多年的腦子,頭一次遇到這般不科學(xué)的事。
可人已經(jīng)在這兒,她也要尊重這個事實。
所以,便一邊在這處關(guān)著禁閉,一邊想法子不露餡。
原以為此事肯定不容易,可看著一個個打她門前過的人,倒也將這原主個性猜個七七八八。
人倒是挺白,手瞧著纖長耐看,除了手心那些老繭。
這些一看,準(zhǔn)是練武的。
外頭人只要見著她,不分男女老幼,退避三舍都成了基本,可見原主是個心狠手辣,討人嫌的。
依著摸索出來的,這些天勉強(qiáng)被她對付過去。
但她一直被關(guān)著總不是個事兒,早晚要有個決斷。
天命宮正殿內(nèi)。
各部長老,分領(lǐng)下屬,齊聚一堂。
“大長老,我等今日來此,只想知道您如何處置大小姐。”
冷奕奕不是宮主。
但她在天命宮一日,就仍是逝去宮主的獨(dú)女,天命宮的大小姐。
見二長老進(jìn)言,余下族眾心領(lǐng)神會,紛紛進(jìn)策獻(xiàn)言。
“小姐違背天命宮訓(xùn)誡,嬌縱跋扈,實在不是擔(dān)當(dāng)大任之才!”
“四王爺狼子野心,小姐引狼入室,理當(dāng)重罰!”
“......”
一屋子群情激奮,言辭犀利,處處都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子。
可討論到了最后,大長老也沒下令。
諸位長老也只得悻悻而歸。
歸途路上,眾人可謂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風(fēng)年華,為何大長老一直不松口呢?
“二長老,您覺得為何大長老遲遲沒有動靜?”
群龍無首,他們想找個拿主意的。
二長老瞧見眾人探查過來的目光,便又不動聲色又將問題拋了回去。
“諸位以為呢?”
多番追究無果,天命宮教眾自討沒趣,也就仨仨倆倆散了去。
待到諸位身影消失,回屋掩好門窗,二長老端坐椅中,品茗茶水后,方才抬眸對招來的下人問話。
“放暗箭傷大小姐的那廝,眼下如何?”
“回稟長老,他那日先被大長老重傷,后押入地牢審訊,如今已是奄奄一息,但一直守口如瓶。”
聞聽到此,二長老放下茶盞,嘴角扯起。
“哦,是嗎?倒是沒料到,這廝如此忠心。”
回話的人打量著二長老神色后,接著小心翼翼說道。
“可......可小的方才打聽,大長老嫌地牢里動作太慢,準(zhǔn)備親自......審訊......”
天命宮上上下下都知道,他風(fēng)華年不及弱冠之時,就位居天命宮長老之首,靠的就是雷厲風(fēng)行,聞風(fēng)喪膽的刑訊手段。
到了他手里,就沒有撬不開的嘴。
“慌什么,沒用東西!”
一只茶碗丟了出去,砸在回話人肩上,瞬間濕了大片。崩裂的茶盞碎片,劃傷了臉,掛著彩的下人,哆哆嗦嗦跪著請罪。
二長老與座中沉思。
風(fēng)年華有此舉措,更加證明他暫時沒有動冷奕奕那丫頭的心思。若是地牢里再有消息,他這個二長老可就更加被動了。
治標(biāo)不如治本。
既如此,他就來一劑猛藥。
“長老,這是......”
跪著的人,見著一瓷瓶,滾到他手邊,慌忙撿起,望了一眼二長老的臉色,恍然大悟。
“小的這就去地牢!”
殺人滅口,這方才是上佳之策。
瞧著慌忙起身往外跑的蠢貨,二長老丟出手邊扇子,擊個正著。
昔日,他沒能當(dāng)上大長老,就是這群沒腦子拖累的!
“要動手的人,不在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