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凡沒有回應(yīng)自己，小二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徑直離開了。

王凡沒有理會小二的離開，他現(xiàn)在滿腦子全部都是王啟三天之后就要離開自己的事實，盡管他心里面清楚，即便是王啟沒有離開人間，其實他們兩個人最近一年也已經(jīng)非常少見面了。

而且就跟小二說的一樣，死亡并不是唯一的中點，至少對于王啟來說，或者說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死亡并不是唯一的中點，它們?nèi)耘f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存在著，甚至對于他們來說，可能都沒有太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