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非常有趣！”

玩味兒的眼神，冷漠的笑容，屠夫就這么緩緩放下手中的書本，上下打量起了葉凡。

而也只是這樣簡單的表情，卻是瞬間讓赫爾臉色一僵，警惕無比。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赫爾從監(jiān)控中也看過很多次，之前那些企圖從屠夫身上審問出一些東西的人，每當他們的話問出口，屠夫都是這樣的表情。

并且隨之而來的，必然是恐怖的殺氣，就算那些人是隔著鐵籠問話，都會因為屠夫這樣的殺氣，而被嚇的精神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