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的盯著步攸寧，顧辭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嘴角的鮮血越流越多。

黎叔站在一旁終于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幫顧辭輕輕擦掉嘴角的殘血，又喂他吃了定心丸，這才稍微好了一些。

對于顧辭為步攸寧做的這些事情，他早已經(jīng)什么都不想問了。

反正對于少爺來說，步攸寧就是命，他自己可以不用活著，但步攸寧必須活著。

少爺對于步攸寧的執(zhí)著，是無論這個世界上發(fā)生了任何事情都不會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