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整日被人指責(zé)為天將妖星，卻依舊頑強掙扎的凡人蘇染妖；一個是受萬民朝拜、高高在上，卻只為一人寒心而自甘墮落的天神。

蘇染妖徘徊在說不清究竟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的記憶和情緒之中無法自視。

云白夜則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他完全不知道蘇染妖在說些什么、更不明白她好端端的究竟是何來的這滿腔怒火。

略微消化了一陣，云白夜這才回過神來：“不是，染妖，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何曾覺得你是非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