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識趣的閉上了嘴。

沒有人比它們更清楚，陳長生這個妖孽，有多變態(tài)。

“你才天命境......”妖清雪眉頭一擰，道：“蚩家那邊再不濟，派出來的人，起碼也是帝境九層的強者，依我看，不如讓象域的幾位族老......”

“帝境九層么？”陳長生搖了搖頭，笑，道：“象兒不是讓你相信我么？”

“好吧。”妖清雪遲疑了片刻，沒好氣的，道：“進不去神域，我倒是無所謂了，只不過，你那個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