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孫老爺子的詢問，周誠咧嘴一笑，聲音朗朗。

“據(jù)野史記載，秦愛曾據(jù)守邊關，其子秦瓊成年之時，遵循古禮本該送活大雁一對，可秦愛說，雁之命，奔勞一生，本該馳騁天際，受制于人實屬下下之道，便放大雁南歸，自己親手雕白玉大雁一對。”

周誠指了指那對白玉大雁：“便是這對大雁?！?/p>

說到這里，周誠目光轉向站在一旁早已淚流滿臉的孫文倩，目光真摯：“大雁亦可不受制于人，更何況是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