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遠眺，悠遠深邃，像一個木頭人杵在哪兒，一動不動。

“秦隊，你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不問下去？”余一佳在冷風中問著自己，“是佘柯文的某句話刺激到了他？還是說，他已經(jīng)把案情想通了？不需要再問了？”

余一佳不得知，鉆進車里，開車回家。

秦川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余一佳離開刑偵大院的車，腦海浮現(xiàn)出了蔡師傅的樣子。

為人事故圓滑，沒有永遠敵人的蔡師傅，到最后竟然可以落到這樣的下場，他悲哀的落幕，是不是自己為自己挖下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