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審訊室出來之后，秦川臉上掛著憂愁的表情，余一佳十分的擔憂。

“秦川，你沒事吧？”余一佳關切地問他道。

“沒?！鼻卮ǘ嘁粋€字都不想說，只是感到心情有些沉重，“只不過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罷了?！?/p>

“是因為老李的那番話嗎？”余一佳舊事重提，“他那個人一直都是口無遮攔的，也不見得他說的就都是正確的，你別太——”

“不，他說的有一定的道理！”秦川打斷了余一佳的話，“你不能否認，他說的那些事情，和我們的判斷在很大程度上是有吻合的地方。我知道，你是為了安慰我，同樣，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是他，就是他，不是他，即便我再多心，依舊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