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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不要離開......一遍遍的重復,小心翼翼。
郁岑然是那么霸道的男人啊,他說的話,從來都是命令式的語氣,哪里會用這么卑微的征求意見的方式?
郁岑然緊緊地摟住南橋:“南橋,跟我回家,好嗎?”
他的卑微,像是一把尖銳的匕首,扎在心口,泛著難以言喻的疼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南橋想起慘白的醫(yī)院,想起毫無生氣的殯儀館,純白的百合花,精致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