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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去想什么媽媽一直在天上看著她之類的鬼話,而是從他對顧凌風的信任,到那種信任坍塌。從她有孩子開始的喜悅,到現(xiàn)在這種無以言語的悲傷。
她一點一點的訴說著,對著那冰冷的墓碑傾訴自己有多么委屈,多么懦弱,多么無能。
跪在墓碑前跪了許久,秦冉冉此時身子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冰冷的風肆無忌憚的吹過來,在她的身上跳著舞,她都沒有感到絲毫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