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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翔有點沉默。
沉默不是因為宿醉未醒,而是終于明白,原來有些人哪怕和你一直一起走著,但也可能漸行漸遠,就像黃力,就像同桌,就像昨晚在操場上一起切磋、一起喝酒的那十幾二十位同學。
李翔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別離,其實早已注定。不是說大家的目標或者價值觀有什么不一致的地方,只是大家的進步速度快慢有別,使得大家的相對距離越拉越遠,直至再也看不見對方的身影,甚至連賣力的吆喝,都聽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