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多年都換不掉吳二貴，便是最好的證明。”

“你防他，難道他就不防你？你怎么知道，他都掌握了什么？”

“就算沒有鐵證，如果他知曉得太多，給了秦霄更多的線索，讓秦霄繼續(xù)查下去......以你對整條產(chǎn)業(yè)鏈的掌控力，你覺得齊家還能撐多久？”

“這......”此話一出，齊山泰沉默了。

確實如此。

吳二貴貪功冒進，貪婪，無視風(fēng)險也要讓手底下的造假窩點開足馬力瘋狂生產(chǎn)，不斷賺錢。但并不代表，吳二貴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