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翰林不行，那誰合適呢？

穆東明想著，想著便把自己給想睡著了。

次日。

顧文茵睜開眼睛的時(shí)候，身邊照例是空空的。

燕歌聽到動(dòng)靜，走了進(jìn)來，上前侍候著顧文茵起身，顧文茵便順嘴問了一句，“王爺呢？”

“王爺一早帶蔸蔸去花園里玩了?！毖喔枵f道。

顧文茵聽了，不由笑道：“今天怎么這么空。”

話才出口，才想起，自己昨天特意叮囑穆東明的話，想了想，對(duì)燕歌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