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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白的意思。
是不回雄關(guān)。繼續(xù)向前走。
齊昊嗯了一聲。
他看著顧白的臉頰,看著他冷靜理智的模樣,突然又有些發(fā)愣,因為齊昊一瞬間,又想到了在故人橋上,這個少年徹底崩潰的樣子。
看習(xí)慣顧白永遠(yuǎn)冷靜,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模樣。
幾乎不敢相信,那樣崩潰的人,也是他。
可是齊昊很明白——那也是顧白。他因為楚瀅瀅而崩潰,因為那個少女放棄了輪回,生生世世都不復(fù)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