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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剛抬腳走到二樓的樓梯,就聽見身后一個聲音高聲喊著什么。
好奇讓兩個人住了足,尋著聲音向身后望去,只見一個男人,正面紅耳赤的爭論著什么事情。
趙剛第一次來這樣的交易所,難免有點好奇,他輕輕碰了一下王輝的胳膊。
“怎么趙兄弟,你對那里感興趣?”
聽到王輝這樣問,趙剛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這樣總感覺他有點沒見過世面!
王輝很喜歡趙剛的性格,從來不做作,不懂的地方直接問,不會不懂裝懂。
“走,老哥帶你去看看!”
聽到王輝這句話,趙剛心里十分高興,他忙不迭的跟上王輝。
“好嘞,王哥!”
趙剛一邊緊跟王輝的腳步,一邊高興應(yīng)和著他。
兩個人都來到了,剛才發(fā)出巨大叫嚷聲的房間,原來上面正在拍賣一些字畫。
一個男人拿著自己手里面的山水圖,他非說這山水圖是唐寅的真跡。
可是上面的拍賣師總感覺這幅畫哪里有問題,你要讓他說,他卻也說不上來。
尤其是最后的那個落款,從落款的印章上來看的確是唐寅沒有錯。
可是整復(fù)還總是透露著些許不一樣的地方。
王輝碰碰趙剛的胳膊,讓他看看那幅畫。
趙剛瞪大眼睛向畫里看去,可是他無論怎么努力,也沒有見到那一圈圈的光暈。
“王哥,恕我直言,這幅畫品相不怎么樣啊?!?/p>
聽到趙剛的話,周圍的人也來了些興趣,大家都是古玩愛好者,對此也有一定的研究。
“年輕人吹牛不打狂草,你看看那幅畫的落款的確就出自唐寅?!?/p>
“對呀,因為我看這幅畫應(yīng)該就是唐寅的真跡。”
“這樣一副價值連城的畫,在你這毛頭小子眼里竟然一紋不值?”
聽到周圍的聲音,起初他也有些懷疑自己,又瞪著眼睛是金象的話上瞧了瞧。
可是他都快把眼珠子瞪起來了,也沒有見到那畫上出現(xiàn)任何的光暈。
畫兒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自己鑒寶異能從沒出過錯那是肯定的。
王輝聽到了趙剛的說法,一時間也來了興趣,他也打量起那幅畫。
唐寅主要擅長畫山水,他一生分為兩個階段。
年輕時家境殷實,才高八斗被人家稱為四少,這樣的人行事風(fēng)格難免有些張狂。
今年是他的畫作多以,張狂豪放為主打風(fēng)格。
大河奔騰,敬松也在疏枝展葉,無處不欣欣向榮,無處不張狂歡樂。
可是隨著年齡的增加,財富已經(jīng)不可左右他的心智,再加上老友的離去。
當(dāng)初的京城四少已經(jīng)分崩離析,這些事情慢慢的改變了唐寅的性格。
當(dāng)他步入老年,畫風(fēng)突然一轉(zhuǎn),多半以歲月安好,祥和靜謐為主要風(fēng)格。
大河不再奔騰而是緩緩的流淌,敬松也不再疏枝展葉而是挺拔的屹立。
這些都不用收藏者怎樣去研究,所有的文史記載資料上全都有。
王輝又看向了趙剛,這小伙子的眼力果真不同凡響。
“趙老弟,老哥眼拙!沒有看出這畫的真假之處在于何?你可否指點一二?”
聽著王輝這樣說,趙剛更加覺得自己無地自容,要說他在古玩城當(dāng)過伙計,對一些古玩也有所研究。
可實力并沒有上升到大家所夸獎的那樣,好多半兒是因為自己的異能才可判斷真假。
卻因為這件事被眾人吹捧,到現(xiàn)在大家都覺得他是鑒寶大師。
既然王輝讓自己幫他漲漲眼,那索性走到距離畫作很近的地方,開始一點一點的研究。
眼睛一寸一寸地向前望去,一點不敢含糊。
只有最后章印上才泛出微弱的小光暈,可是這小光暈卻也只能說明這個印年代古遠(yuǎn)。
“嘿,你到底會不會看呀,不會看,別來這兒打擾勞資做生意?!?/p>
身邊的畫主人一邊驅(qū)趕著趙剛,別覺得自己的畫對眾人喊道:“這可是唐寅的真跡,出一張少一張,眼力高的人快點兒長眼收入囊中?!?/p>
聽到他這樣說,四周也開始蠢蠢欲動,誰會在乎一個年輕人說的胡話?
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走到畫面前,他拿出自己懷中的放大鏡,一點一點向下看。
畫的整體構(gòu)造沒有任何問題,最主要的是落款的印章。
如果整體畫風(fēng)可以造假,但是印章卻不能,看到最后他也不禁點了點頭。
“這東西如果要是近仿的,可是這章卻仿不了,這的確是唐寅的真跡?!?/p>
趙剛還想說什么,卻被王輝一把拉住。
這家伙心直口快,再這么說下去恐怕會得罪人,自己也不知道。
那幅畫的叫價竟然高達(dá)30萬,要說真的是唐寅的手筆肯定不止30萬。
可是賣家竟然沒往高叫價,這也是一個疑點。
“王哥,不管是誰買回這畫,都是上當(dāng)受騙了?!?/p>
王輝真拿這家伙沒有辦法,眼直口快一根筋,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他會愿意和這樣的人交朋友。
賣家聽到趙剛的話,有些生氣,他的眼中還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就是這樣的眼神,讓王輝相信趙剛應(yīng)該沒有看走眼。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道這老者是誰嗎?”
身邊一個人沖趙剛喊到,這明擺著就是阻礙自己的發(fā)財之路。
老頭兒仰著頭,有些藐視的看向趙剛,自己的地位在這古玩交易所,基本沒人敢質(zhì)疑。
這年輕人也不知道是誰,竟然質(zhì)疑自己的眼力。
不過人上了年紀(jì),脾氣不像年輕人那般剛烈,他仍然保持著溫和。
“小兄弟一直說這幅字畫是假的,那請你鑒定一下他到底假在哪。”
眼下著場景,趙剛不能用上次那種借口蒙混過關(guān)。
組織了一下語言,趙剛才緩緩的向眾人介紹起來。
“唐寅的筆鋒和畫風(fēng)相信不用我說,在座的各位比我懂得都多,這幅字畫除了那印章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假的?!?/p>
一語點醒夢中人,老者又仔細(xì)像畫中望去。
緊接著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定定的站在畫的面前。
他再抬眼時,已由蔑視改為佩服。